主办单位:中国先秦史学会荀子研究会
河北省社科院哲学研究所
邯郸市荀子研究会
协办单位:邯郸学院荀子学院
河北工程大学荀子研究所
邯郸职业技术学院赵文化研究所
邯郸市旅游局 兰陵文化研究中心
承办单位:邯郸市荀子中学
运维单位:荀卿庠读书会
齐王建把亚娥搂抱在怀里,亲昵地:“亚娥!昨晚朕做了一个梦,梦见你突然死了,所以,朕一早就急切要见到你!”
亚娥:“陛下!”
齐王建:“啊,你没有死,你不会死的。朕王宫中的妃子,哪一个也不如你让朕称心呀!”
亚娥顺从地:“陛下!……”
幽兰与韩非继续在学宫里游览。
幽兰望见路边盛开的鲜花分外开心。忽见一只硕大的蝴蝶飞落在花上,幽兰惊喜地扑过去。
幽兰随蝴蝶奔跑、跳跃,蝴蝶飞入灌木丛。幽兰生气地跺脚:“哼,真倒霉!”
在灌木丛的另一边,韩非抓到了那只大蝴蝶,喊道:“幽兰,我抓到了!”
幽兰高兴地跑到韩非面前:“给我,给我!”
韩非故意把蝴蝶举得高高的,幽兰跳着去抓,抓不到,生气地把嘴一噘:“不要了!”
韩非忙放下手,将蝴蝶送到幽兰眼前:“生气啦?”
幽兰:“不要!”
韩非:“那我放飞了!”
幽兰急忙跑过去:“我要,我要!”接过蝴蝶,向韩非莞尔一笑,向聚贤阁方向跑去。
梦杞带领他的几个弟子向聚贤阁走来,边走边说:“荀况徒有其名!一句‘人性恶’就失去了根本,就不再是儒家弟子。”
胖学士:“他是什么当今大儒?像他这样藐视师长,标新立异,只能算个沽名钓誉的小人!”
一梦杞学子:“对,荀况就是个小人!”
韩非和幽兰在聚贤阁里早听见梦杞等人的议论,突然站在他们的面前。
梦杞等人吃惊地:“啊!?……”
韩非要开口,幽兰抢先说:“背后诽谤他人,这是君子的行为吗?”
胖学士:“我们并没有诽谤哪个,是在准备争辩。韩非,你的老师呢?我们要与他辩论!”
韩非:“老……老师被……田相国请去了。”
胖学士:“我们要找你们的老师辩论,你们老师不在,你敢吗?”
“哈哈!”一梦杞学子嘲笑道,“他连话都说不成,就是想和我们争辩也不能啊?”
“哈哈哈哈!”又一学子跟着嘲笑韩非,“荀况门下有一个结巴弟子!少见,少见。哈哈……”
梦杞学生对韩非的嘲笑使幽兰非常生气:“哼!你们算什么稷下学士,是痞子,痞子!”幽兰急中生智,从阁中一角的
几案上拿过笔和竹简来,放在韩非面前:“韩非哥哥,给他们辩!”
韩非没明白幽兰的意思。幽兰:“你写,我念!”
韩非恍然大悟:“好!”
梦杞蔑视地:“韩非你果真要辩论是吗?”
韩非点头:“……是!”
梦杞看看胖学士,胖学士明白老师的意图,立即上前:“好!我来问你,你是荀况的学生,你可知道荀况所卖的酒不纯吗?
他前日所讲的言论,背叛了儒家,你说是也不是?”
韩非略加思考,提笔在竹简上疾书。幽兰:“你们这是什么话?我爹不喝酒,更不卖酒!”
梦杞及弟子哈哈大笑。
幽兰不解地:“你们笑什么?”
韩非止住幽兰,把写好的竹简交给她。幽兰接过来竹简:“听韩非回答你们的提问。”
幽兰念竹简:“孔子首创儒学,如今已经一分为八。有子张的儒学,子思的儒学,颜氏的儒学,孟氏的儒学,漆雕氏的儒学,
仲良氏的儒学,乐正氏的儒学和我们老师的荀氏儒学。这八家的儒学和孔子都有许多不同。梦杞先生是孟子的高徒,学的
是孟子的儒学,与孔子的儒学也不尽相同。你们老师所卖的酒,不是也不纯吗?”
胖学士无言以对:“这……”幽兰:“这什么?你说呀?”
胖学士转念又提出一个问题:“韩非,你的老师荀况,写了一篇文章叫《非十二子》。他一口气批评了儒家、法家、墨家、
道家十二位著名的先生。可他自己呢?既不是儒家,又不是法家;既不是墨家,又不是道家。非驴非马,他究竟算个什么
东西?”
韩非立即去写竹简。幽兰生气质问:“你们为什么骂人?韩非哥哥,不理他们了。”
胖学士:“这是辩论,不理就是没理!”
幽兰:“你们……”
胖学士:“没有说辞了吧!”
韩非的竹简已经写好。幽兰接过来竹简:“你们听!”
幽兰念竹简:“非驴非马,兼有驴和马的优长,有何不好?做学问不在于背诵先师的语句,照本宣科,而在于切中现实,
指导今天!”
“好哇!你还真能狡辩!” 胖学士不服气地:“你……”幽兰:“你什么?说呀?”
梦杞走上来,为学生解围:“我来提问好吗?”
幽兰:“好呀!谁问都行。”
梦杞:“韩非,我来问你,你老师荀况倡导效法当今的君王,而儒家倡导的是效法先王,以古代的圣王尧舜禹汤做为当今
君王的楷模。荀况背弃儒家,反对效法先王,倡导效法当今的君王,岂不是谬之千里吗?”
韩非着急地手指梦杞:“上……”幽兰:“韩非哥哥!不要着急,你写,我念!”
韩非没有再去写,他继续说:“上……上古的人,和……和禽兽同住在一起。有圣人构木为巢,以躲避禽兽伤害,大家拥
戴他为王,尊……尊他为有……有巢氏。上……上古的人,生吃肉鱼蛤蚌,常有病疾。有圣人钻木取火,将食物烤熟了再吃,
大家拥戴他为王,尊他为燧人氏。如果今天,再有人去构木为巢,钻木取火,岂不令人耻笑吗?同样,如果以千百年前的
先王政令,来治理今世的百姓,同样令人耻笑!”
幽兰高兴地:“好!韩非哥哥不口吃了!”一梦杞弟子愤怒插言:“先王圣明可鉴,岂容你们随意亵渎!”
韩非很快回答:“颂扬先王的辞藻尽管动听,却不实用。称道先王的仁义,却不能用来治理当今的天下。正如三岁小
孩儿用烂泥做米粥,用木屑做肉,所玩的只是游戏,不能拿来充饥。”
胖学士再次发难:“当今的君王,无德无能,叫人如何效法?”幽兰:“韩非哥哥,回他!回他!”
韩非:“诽谤当今的君王而称道先王,犹如背离自己的君王而侍奉他人的君王。诸位住在稷下学宫的高堂华屋,享受着上
大夫的俸禄,若不悉心研讨学问,只想侮辱诽谤他人,还在这里做什么?”
“啊!”梦杞与几个弟子尴尬无言:“这……”幽兰称赞地:“嘿!真棒!真棒!”
幽兰嘲笑梦杞等人:“哼!连我爹的学生都辩不过,还想和我爹辩论?”
胖学士看看梦杞,梦杞不语。
幽兰:“还辩吗?”
胖学士等人相互看看,谁也不再说话。
幽兰:“不辩我们走啦,不服气以后再辩论!”
幽兰拉着韩非欢喜跳跃地走出聚贤阁。
幽兰钦佩地对韩非说:“韩非哥哥,你真捧!到紧急的时候你也不口吃了。今天把他们一个个驳得张口结舌,怪不得我爹
总夸你呢!”
韩非真挚地:“我……我和老师还差……差得远呢!”幽兰亲切地:“别谦虚了,我的好哥哥!”出了一个怪像笑着跑开。
韩非向幽兰追去。
在一片竹林边,韩非抓住了幽兰。幽兰告饶地:“好哥哥,放了我!天不早了,咱们该回家了。”
在田单府的厅堂里,田单与荀子对坐而谈。
田单:“荀老夫子!您谏言大王封闭官伎馆,朝堂上所见不一。官伎馆每年交纳赋税颇丰,且牵连甚广,您看此事能否缓
一缓呢?”
荀子:“田相国!你想改变如今混乱的齐国吗?”田单:“想呀!”
荀子:“那就从封闭官伎馆而始。”
田单:“您是说……”
荀子:“由封闭官伎馆而始,废止旧有制度,而后步步深入,就可以在齐国卷起一波革新朝政的巨浪。”
田单:“啊!……”
荀子:“我之所以在稷下学宫讲人性恶,引起一场人性善和人性恶的争辩,就是想为齐国的变革开一个头。接下去,以封
闭官伎馆为契机,废除旧制度,制定新法规,崇尚礼义,任用贤能,罢黜庸人,铲除奸人。让那些有才有德之人,不分
贵贱能够施展才华,为国效力。让那些庸人恶人不能凭借祖宗阴德永享富贵。”
田单明白地:“啊!荀老夫子想得如此深远,令人佩服!这是一条向邪恶势力开刀,让齐国从此走向强盛的光明大道。”荀子:“对!”
田单:“老夫子!此事重大,步子一旦迈出,便不可休止。我想还是要细心筹划,步骤严密,以求不出差错,将会更好。”
荀子:“田相国!你是否担心朝廷之中反对者势力太大?”
田单:“不不,我是想,涉及众人的事情,还是稳妥一点好。”
荀子:“好吧!这场巨浪何时掀起,就听凭相国筹划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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