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办单位:中国先秦史学会荀子研究会
河北省社科院哲学研究所
邯郸市荀子研究会
协办单位:邯郸学院荀子学院
河北工程大学荀子研究所
邯郸职业技术学院赵文化研究所
邯郸市旅游局 兰陵文化研究中心
承办单位:邯郸市荀子中学
运维单位:荀卿庠读书会
夜晚,幽兰与韩非在稷下学宫湖边静静地坐着,凝视着天上的明月,谁也不说一句话。
青蛙不知在哪儿鸣叫,似有一对青蛙相互问答。
幽兰落泪了,嘤嘤地哭泣。
韩非拉住幽兰的手,亲妮地:“兰妹,……”
幽兰:“你好狠心呀!你知道,有颗心在牵挂着你……”
韩非紧咬着牙关,没有说话。
幽兰:“你只想着你的韩国。你要去了韩国,叫我怎么办?”
韩非冷冷地:“你,你……你不是还有李斯……”
幽兰:“你说什么?……你说什么?你,你简直太伤人的心了!……”又是一阵哭泣。
韩非喃喃地:“你和李斯都说,我痴,我不懂得女孩子的心……”
幽兰:“你懂吗?你说你懂吗?”
韩非:“……”
幽兰:“你呀!……你就知道你自己,你知道我吗?你走了,叫我怎么办,叫我怎么办呀?”幽兰用双手捶着韩非的胸膛。
韩非抓住幽兰的双手,两人四目相对。
韩非:“兰妹!我也舍不得你呀!……”幽兰挣脱韩非的手,扑在韩非的胸前伤痛哭泣:“……”
韩非:“兰妹,莫要哭,莫要哭,我……我不回韩国了,行吧?”
幽兰:“你骗我!”
韩非:“不骗你。”
幽兰:“你真的不回韩国了?”
韩非:“嗯!”
幽兰:“那你跟我爹一起去楚国?”
韩非:“哎!”
幽兰改换了笑容:“啊,好非哥!……”把韩非紧紧地抱住。
幽兰高兴地跑进荀子居室:“爹!韩非不回韩国了,他要跟你到楚国去。”
荀子:“是你不让他回韩国的吧?”
幽兰:“他是你最得意的弟子,不该跟你去吗?”
荀子:“兰儿,你不解他的心呀!”
幽兰:“我知道他的心有两半,一半是韩国,一半是我。你说他应该留哪一半,舍哪一半?”
荀夫人:“兰儿说得对。他们两心相爱,总不能把兰儿一人撇下,自己回韩国去呀?说句实在话,韩非要回韩国去,
我心里还不乐意呢!”
幽兰抱住母亲:“娘!”韩非在住所整理书简。
陈嚣问:“师兄!你忙着整理这些书简做什么?”
韩非:“准备走呀?”
陈嚣:“去哪里?”
韩非:“老师不是去楚国吗?”
陈嚣:“你呢?”
韩非:“我?……”
陈嚣:“你去哪里?”
韩非:“我……,哎,陈嚣,我到淳于越那里去一下,他要看老师写的《君道》,我抄了一份,送给他。”
陈嚣:“哎!”
韩非走后,陈嚣看着他,有所思。
李斯进门来:“陈嚣,你愣着做什么?”
陈嚣:“我,我是想韩非师兄。”
李斯:“想韩非?他怎么啦?”
陈嚣:“他骗幽兰……”
李斯:“啊?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陈嚣:“他唯一的心思就是回韩国,可他对幽兰说不回韩国了。这不是在欺骗幽兰吗?”
李斯:“他也许为了幽兰,就不回韩国了。”
陈嚣:“不要把我当傻子,我,……我不傻!”
李斯笑了:“没有人把你当傻子。”
陈嚣:“李师兄!幽兰真心对他好,他是师兄,咱们应当提醒他。”
李斯:“他自己不知道,还用我们提醒?”
陈嚣:“有时候当事者迷。”
李斯:“你说我们怎么提醒?”
陈嚣:“咱们一同和他谈谈,你乐意吗?”
李斯点头:“好吧!”
李斯、陈嚣和韩非一同坐在湖边的草地上。
李斯:“韩师兄!在老师的弟子当中,咱们三个人最要好。陈嚣,你说是不是?”
陈嚣:“是。”
李斯:“你是师兄,我们是师弟。按理说,应该你来训教我们两个。可今天,我们要一起说一说你。”
韩非:“你们说吧!”
李斯:“陈嚣!今天咱们三人坐在一起谈一谈,是你提议的,你先说。”
陈嚣:“我说,就是师兄和幽兰师妹的事儿。师兄你究竟想怎么办?”
韩非:“我还没有想好。”
李斯:“你不是已经答应她不回韩国了?”
韩非:“那是怕她难过。”
李斯:“怕她难过,你就骗她!”
韩非:“不,不是骗她,是我不想叫她伤心。”
李斯:“我们知道你说不回韩国讲的不是真心话,所以才来找你。陈嚣,你说吧!”
陈嚣:“师兄!多的我不会说。我只想对你说,幽兰是个好姑娘,她是一心对你好。”
李斯见陈嚣不再讲话,着急地:“还等你说话呢,你往下说呀!”
陈嚣:“就这些。”
李斯:“就这些?”
陈嚣:“就这些。”
李斯:“这个人,闹了半天,要谈要谈,这么两句就完了!”
陈嚣:“李师兄的词语多,你说吧!”
李斯:“好,我说。韩师兄,陈嚣的话你听清楚了吗?”
韩非:“听清了。”
李斯:“陈嚣的话不多,可是说出了他要说的核心。师兄,天下像咱们这些远离家乡,出门求师做学问的人,你们说什么
最重要?”
韩非:“……”陈嚣:“什么最重要?”
李斯:“无非两件事,一个是成就大业,一个是寻上一个好女人。幽兰是这两件事情一同具备的好女人。她漂亮、温柔、
识书达礼,还能够帮助人成就大业。师兄,这样的女人你还要三心二意,伤她的心,扔下她就走,你果真能忍心吗?
《诗经》当中有这样几句,‘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求之不得,寤寐思服。悠哉悠哉,辗转反侧。’这里讲的那个男人,
选中了一个好姑娘,他白天晚上睡不着觉。你扔下幽兰就能睡得着觉?就那么安心?你……”
陈嚣:“李师兄,你先停一停,让韩师兄也说一说。”李斯:“好吧,我不说了,师兄你说。”
韩非:“我,我没有什么说的。”
李斯生气:“什么?我们说了半天,你就没有一句话?”
韩非:“你们不要生气,你们说得都对。”
李斯:“那你以后究竟想怎么办?”
韩非:“让……,让我再想一想。”
李斯:“哎呀!眼看就要走了,你怎么还拿不定主意?”
陈嚣:“韩师兄!你就听我们一句话吧!啊?我们都是真心为你好。”
李斯:“是呀!一个好汉三个帮。你的学问再高,文章写得再好,我们说的再不对,心是好的。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。
你对我们的话总得考虑考虑吧?”
韩非:“好,我考虑。”夜晚。韩非、李斯、陈嚣三人展开被褥,准备睡觉。陈嚣看他们二人躺下,就吹灭了灯。
陈嚣很快入睡,轻声打着呼噜。
韩非辗转反侧不能入睡。
李斯睁着眼睛,静听韩非的动静。
韩非穿上衣服,走出门去。
李斯爬起身,看韩非走了,他想了想又躺下。
院子里一片漆黑。韩非心中烦乱地走着。不知不觉走到幽兰的门前,窗子还亮着灯。他在窗外徘徊。
幽兰在屋里静静地独坐。她突然好象觉察到了什么,起身到门外观看。
韩非看见幽兰从屋里出来,急走过去:“兰妹!”
幽兰惊奇地:“非哥?……”
二人紧紧地拉住手。
韩非:“兰妹!……”
幽兰:“非哥!……”
韩非与幽兰手牵着手在月光下漫步走着,韩非想说什么,没有张口。二人又继续沿着湖边漫步。
韩非与幽兰在湖边坐下,幽兰偎依在韩非的胸前,默默无语。
幽兰: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韩非:“我……,我想听你的。”
幽兰:“我想的很多很多……”
韩非:“你说。”
幽兰:“我想,咱们跟我爹到楚国之后,等我爹安定下来,就选择个吉日成婚。建起一个温馨的小窝,两个人白天晚上都
生活在一起,永远也不分离。你帮助我爹做事,我帮你整理书简与家务。再为你生一个儿子,……”
韩非:“幽兰……”幽兰:“你说好吗?”
韩非:“好!……”
幽兰:“到那个时候,你对我的一切要求,我都会满足你,一次也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韩非:“幽兰……”
幽兰:“嗯?……”
韩非:“你……,你的心真好!……”
幽兰:“我的心,只献给我心爱的人……”
韩非望着幽兰,两眼含着动情的热泪:“……”
韩非与幽兰一同回到幽兰的门前。
幽兰:“回去睡吧,明天还要收拾起程的东西。”
韩非点头:“哎!……”
韩非轻步回到住所,李斯听见了,抬头望望韩非,又睡去。
韩非躺在卧榻上,转辗反侧,不能入睡。
天亮了。韩非、李斯、陈嚣三人打水洗脸,李斯偷偷地看着韩非。
李斯向陈嚣:“你看师兄……”
陈嚣:“他怎么那样无精打采?”
李斯:“他一夜没有睡!”
清晨。东方泛起红晕。
韩非在荀子书房的门前犹豫再三,最后走进荀子的书斋。
幽兰在院中看见韩非进了荀子的书房,轻轻地跟在后面。
李斯远远地站着,把二人的举动都看在眼里。
韩非走进门来向正在整理书简的荀子深深地一鞠躬:“老师……”
荀子抬起头:“啊,韩非!有事儿吗?”
韩非:“老……老师,……老师很快就要往楚国,韩……韩非我……”
荀子:“你怎么?跟我走吗?……”
韩非:“韩非跟随老师多年,如……,如今……不能随老师走了。”
荀子:“你想回韩国去,是吗?”
韩非:“是的。”
幽兰在门外默默地倾听着荀子和韩非的谈话。听到这里,大吃一惊,身子一软,靠在墙上,眼泪忍不住流下来。
李斯想走过去,又止步。
韩非对荀子说出他的真实思想:“弟子跟随老师,学习救世救民之道。弟子以为,救世救民,首先要救自己的国家,不能
眼睁睁让自己的国家遭受强人掠夺。”
荀子抚摸着韩非的双肩,亲切地:“韩非,你是我最为得意的弟子,为师对你抱有厚望。人各有志,你愿意回到你的故国,
就去吧!老师知道你的心。”
幽兰痛苦地跑到母亲房中,扑到母亲怀里:“娘!我可怎么办呀?……”李斯低头走进自己的房中,看见陈嚣也在房中独自坐着思想什么。
韩非诚恳地对荀子说:“弟子跟随老师多年,也无有什么报答……”
荀子打断韩非:“为师不图什么报答。我常说,青,取之于蓝,而青于蓝;冰,水为之,而寒于水。只望你回到韩国,
能像当年申不害辅佐韩昭候那样,改革变法,内修政教,外御强敌。申不害当年只注重权术的作用,而不懂得道德和
才能的力量,他失败了。希望你能吸取前人的教训,成就一番大业!”
韩非久久望着荀子,热泪盈眶,哽噎着说:“谢谢老师!……当今之世,只有老师最知韩非的心!”荀子:“不过,我还要告诫你。君子能够做到品德尊贵,并不能使人一定尊贵自己;能够做到真诚可信,并不能使人必定
相信自己;能够成为可用的人才,并不能使人一定任用自己。所以,君子耻于不修养品德,而不耻于被别人污蔑;耻于自
己失却信义,而不耻于不被信任;耻于自己没有才能,而不耻于不被任用。你回到韩国,不要受荣誉的诱惑,也不要被诽
谤所吓倒。要循道而行,端然正己,不为那些外界的事物所动摇,这才是正确的君子之道。诗经上说,‘温和谦恭,德行
之基。’说的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弟子一定牢记老师的教诲。”韩非从身上取出一块佩玉来:“老师!这是我祖上传留下的一块玉佩,临别赠给老师,以表
学生对老师的敬意。”
荀子郑重地接过来:“韩非!……,老师谢谢你!……”韩非跪地拜谢荀子,而后起身走出书斋,匆匆而去。
幽兰仍然在母亲怀中哭泣。荀夫人也伤心落泪:“兰儿!……”
幽兰突然从荀夫人的怀中抬起头来:“娘!……”
荀夫人:“兰儿!”
幽兰:“我跟韩非到韩国去!”
荀夫人吃惊地:“什么?”
幽兰:“我要随韩非哥哥到韩国去!”
荀夫人:“这,这如何能行?”
幽兰:“为何不行?”
荀夫人:“你和韩非还没有成婚,你随他到韩国去,那,那算什么呀?……”
幽兰:“那我们现在就成婚。”
荀夫人:“傻孩子,成婚能是说成就成的么?”
幽兰:“那还要怎样?”
荀夫人:“成婚要有三媒六证,韩非的父母下聘书聘礼,礼仪多着呢!”
幽兰:“我不要那么多的烦琐礼仪,我要立即和韩非哥哥成婚。”
荀夫人摇头:“兰儿!成婚是你一辈子的大事,要讲礼仪,那是绝对不能随意潦草的。”
幽兰:“我不要那么多的礼仪,……”
荀夫人:“那至少也得有韩非的父母下一个聘书吧?这是再也少不了的!”
幽兰:“韩非的父母远在韩国,哪里会有聘书?娘!我明白了,是你不愿意让我离开你。娘,你放心,女儿我无论走到哪
里,也忘不了娘的。你让我跟韩非哥哥去吧!”
荀夫人:“兰儿!不是娘舍不得你离开我,哪一个女儿能守在父母身边一辈子?只是你这样做有违礼义,就是娘同意了,
你爹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幽兰:“那女儿就求求母亲,请你去和我爹说一说。娘!女儿我求你了!啊?……”荀夫人:“咳……”
幽兰猛然跪地:“娘!女儿求求你了!求求你了……”
荀夫人:“好吧,我去和你爹商量商量。”
幽兰:“娘!到我爹那里,你要好话多说,啊?……”
荀夫人:“……”
幽兰:“娘!你一定好话多说,啊?”
荀夫人:“我知道了!”
荀夫人来到荀子的房中,迟疑地:“你,你还在看书呀?”
荀子:“韩非跟我多年,如今他要离开我,回韩国去了。这书,我哪里看得下去呀?”
荀夫人:“兰儿在我房中哭呢!”
荀子:“她会比我们更伤心。”
荀夫人:“是呀!他们两个要好多年,在一起就像是亲兄妹一样……”
荀子:“你要多多地安慰安慰她……”
荀夫人:“怕是几句安慰话,不顶什么用……”
荀子:“咳!……孩子家,过些时日就会好一些。”
荀夫人欲言又止:“……”
荀子:“你还有什么事么?”
荀夫人试探地:“兰儿,她想……”
荀子:“她想如何?”
荀夫人:“她想……”摇摇头,没有再说下去。
荀子:“夫人!你平日不是这个样子的,今天为什么吞吞吐吐了?”
荀夫人:“我想,讲出来你也不会赞同的。”
荀子:“何事,你说吧!”
荀夫人:“兰儿想随韩非一起到韩国去。”
荀子立即变色道:“这是什么话?……”
荀夫人:“……”
荀子:“不行!这是违背礼义!如今人世间礼义失常混乱。违礼的事情,别人家的女儿可以做,我荀况家的女儿不能做。
这一点难道你也不懂吗?”
荀夫人:“我已经讲过了。只是她一再要去。”荀子:“你再去和她讲,她的爹爹倡导天下人奉行礼义,弘扬道德。他的女儿应当首先按照礼义去行事。没有聘书,没有
婚礼,就要到婆家去,这和私奔有何两样?”
荀夫人:“我劝她好久了,她只是不听。”荀子:“你去告诉她,就说我不许她这样做!”
荀夫人:“这……”
荀子:“这是大节,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,你去告诉她。”
荀夫人为难地:“好吧!”
荀夫人回到房中,幽兰急切地迎上去:“娘!我爹他同意吧?”
荀夫人停了一停,恐怕女儿心伤,缓缓地:“兰儿!你爹让劝一劝你……”
幽兰:“劝我什么?……”
荀夫人:“劝你还是要好好想一想……”
幽兰心伤地:“娘!……我爹他不同意我随非哥到韩国去是吧?”
荀夫人:“是……”
幽兰无比伤痛地落泪:“娘!……”转身跑出门去。
荀夫人呼喊:“兰儿!——你要做什么?”也跟着追出门去。
幽兰:“我找我爹去!”
幽兰走进荀子书房,张口就问:“爹!你不同意我跟随韩非到韩国去是吗?”
荀子:“对!”
幽兰:“我要去!”
荀子:“兰儿!你是爹的一个好孩子,不能任性……”
幽兰:“我过去是爹的好孩子,可这次,我要做爹的坏孩子!”
荀子震惊得一时无语,停了一会儿才开口说:“兰儿!你一向是很懂事的……”
幽兰:“我过去懂事,这一次,我要不懂事了!”
荀子生气地:“你……”他努力压下心中的火气,继续说,“你不要这样地执拗,凡事要三思而后行,你再反复地思虑思虑
好吗?”
幽兰:“女儿已经思虑好了。”荀子:“你把你娘和我的话,都思虑了吗?”
幽兰:“思虑了。你们说得都对,都很有道理。”
荀子:“那就应该按照对的道理去做呀?……”
幽兰摇头:“不能,不能……”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。
荀子:“为何明明白白地懂得正确的道理,却不按照正确的道理去做呢?”
幽兰:“我喜欢韩非哥哥,我离不开他,更不能永远地失去他……”
荀子:“兰儿!情感是人人都有的,也是十分宝贵的。你喜欢韩非,我也喜欢韩非。韩非是我最得意的弟子,我同样不
愿意让他离去。我有了年纪了,想让韩非留在我的身边,帮助我成就我为之奋斗的事业。可是,韩非要离去,他有他要
离去的道理,我不能强其所难。自从韩非向我表明心迹之后,我饭也吃不好,书也看不下,心中很不是滋味的。可我,
没有别的办法,只有抑制自己的情感。”
幽兰:“爹!不一样!不一样呀!……”荀子:“是的。兰儿呀!我知道,你对韩非的情感和我不同,你的那种情感要比我更深切,更动心,更难以忘怀,因而也
更难以忍受。可是,应当如何才好呢?父亲还是要劝解你,要努力地去抑制它,忍受它。为的什么?为的一个礼字。”
幽兰:“爹!……”荀子用手势制止幽兰,继续说下去:“情感是什么?是一种欲望。欲望得不到满足,就不能没有追求。有追求而没有一
定的限度,事情就会出现混乱。礼义就是用来限制欲望的。我们要想做一个道德完善的人,就应当自己去限制自己的欲望。”
幽兰:“可我限制不了,限制不了呀!”荀子:“这就是做一个懂得礼义的人必须经历的痛苦过程。兰儿,你是一个聪明而又懂得道理的孩子。你想过没有,假如
你跟随韩非到了韩国,韩非是韩国的贵公子,他的父母会接受你这个没有下过聘书的儿媳吗?他的家族亲朋会承认你这
个没有举行婚礼的公子夫人吗?韩非会因为带了你这个没有行成婚大礼的妻子回到韩国,受不到韩国大王和朝臣的礼遇,
从而影响他的大业,你知道吗?”
幽兰:“爹!……”荀子:“你这样会害了他,害了他要从事的大业!”
幽兰:“爹!……”
荀子:“你且不要讲什么,回到你的房中,把我刚才讲的话好好地想一想,好吗?”
幽兰痛苦地:“爹……”跑出了荀子的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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