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办单位:中国先秦史学会荀子研究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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射戈:“舅舅!我把那些来巡查的官员解决了。”
田狐:“做得干净吗?”
射戈:“一个没留。舅舅!你要去临淄上计吗?”
田狐:“去!”
射戈:“我有点怀疑,他们要你亲自去临淄,是不是有什么阴谋?”
田狐思虑着:“先王下世之后,改变了多年的规矩,各都县之长都不再亲去临淄向大王年终上计。那荀况也许是想给大王重
新找回面子,也许是另有所谋。假如我不去上计,更会引起他们对我的怀疑。”
射戈:“舅舅,你去临淄之后,我把兵马集结在济水西岸,一旦有事,我就带兵杀过济水,把田单和昏王一起杀掉,拥戴你
做大王!”
田狐:“兵囤济水西岸可以,但是,没有我的号令,绝不许越过东岸。否则,我们多年的心血将付诸东流。你明白吗?”射戈:“是,甥儿明白。”
田狐乘车带领卫队踏过济水,紧急向临淄行进。
君王后听了田单的禀报,恼怒,气愤:“好呀!他们竟敢杀害朝廷派出去的官员,简直是狂妄之极。荀老夫子说得对,这是
他们与朝廷的一次生死较量。田相国,本宫为你做主。一定要想尽办法,把所有无视朝廷的奸邪之徒,全部清查出来。
不管他的功有多大,官有多高,位有多显,一个一个都罢官,免除爵位,收回封地,抄斩满门!”
田单:“臣遵旨!”田狐乘车迅速穿过临淄街头。
射戈带领兵马齐聚济水西岸。他向士兵命令:“武士披甲,效忠一人,听从号令,视死如归!”
士兵一起呼喊:“武士披甲,效忠一人,听从号令,视死如归!”
日暮,天地昏暗。
司马金在济水的草丛中露出头来,小心翼翼地向四处窥视,见远近无人,脚踏泥泞,沿济水岸边艰难行进。
后胜府的侍者跑进厅堂禀报:“禀老爷!田狐大人来访。”
后胜吃惊:“啊?……有请!”
后胜慌忙出门迎接,看见田狐拱手施礼:“田大夫!贵客,贵客!”
田狐拱手还礼:“后大夫!”
后胜:“请!”
田狐与后胜亲热攀谈:“后胜呀!老夫这样称呼你,你不要见怪。论官职,我是高唐的都大夫,你是大王身边的内史大夫。
论辈数,你的父亲和我是表兄弟,我是你的表叔。”
后胜礼貌地:“是,表叔!”田狐:“如今你我都是他们革新朝政要整治的人。在此性命攸关的时候,把那些官场上的事儿放在一边,还是以亲情为重,
你说是吗?”
后胜:“是。”田狐:“是亲戚就要相互关照。田狐绝不会忘记帮助过我的人,当然也绝不会忘记伤害过我的人!”
后胜:“田狐大夫,啊,表叔!你是高唐都大夫,治土一方,大权在握,……”
田狐:“你后胜也神通广大呀!那年你不曾经给韩国的虎牢关守将送上一封密简,让荀况在韩国吃够了苦头吗?”
后胜急忙否认:“哎,表叔!这是生死攸关的事情,你可不能乱讲!”
田狐:“自己人,随便说说嘛!”
后胜以牙还牙地:“田狐大夫!太后命我查询荀老夫子在归来的途中被何人劫杀。你派人在中途两次劫杀荀老夫子,证据
确凿。我还没有禀报太后!”
田狐:“好呀!你禀报去呀?有我就有你!”后胜气馁地:“这……”
田狐大笑:“哈哈……,你我彼此彼此,彼此彼此。后大夫!你放心,你我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密简的事儿我不会乱说的。
不过,方才我讲的事情,你也一定要帮表叔一把!”
后胜为难地:“表叔,这,……这事不好办呀!”田狐立即变了脸色:“怎么,难道比给虎牢关暗送密简还要难吗?”
后胜急忙改口:“不不!表叔,您的事情,难处再大,后胜也要尽力。”
田狐:“哎!这就对了。”
田狐向外面招手,侍从捧来一件精致的漆盒:“老爷!”
田狐接过漆盒,侍从退下。田狐:“后大夫!这是上等璧玉一双,在你姑母的王宫里也少见,送你了!”
后胜打开漆盒,看见一双精美珍贵的璧玉,爱恋地:“哎呀!这样贵重的宝贝,少见,少见!……”
田狐:“只要你为我把事情做得干净,田狐还有厚礼奉送!”
后胜:“不用不用!侄儿为表叔做小点事儿,应该。”
田狐站起身:“我走了!”
后胜:“我送你出门。”
田狐:“不用!”径自出门去。
后胜送出门去,看着田狐的背影,咬牙恨道:“这个老刺猬!密简的事怎么让他知道了?”
后胜回过身来,看看田狐送的璧玉,对田狐要他做的事情心中掂量再三。
王宫天府是专职收藏国家档案的地方。
后胜大模大样的走进来:“人呢?”
收藏史慌忙跪地迎接:“拜见后大夫!”
后胜:“把高唐都大夫田狐的计簿取来我看。”
收藏史:“后大夫!提阅藏卷,需有大王手谕。”
后胜:“胡说!我本内史大夫,管的就是齐国钱粮。验查钱粮计簿,还要大王手谕吗?”
收藏史:“这……”
后胜:“快去拿来,本官有急事,现在就要查看。”
收藏史:“大人!小人给您拿去,不过,您就在这里看看,不要拿出去好吗?”
后胜:“好吧!快去!”
收藏史:“请您稍候。”
收藏史在众多的计簿里找到田狐的计簿,送到后胜面前:“大人请看。”
后胜看了一眼卷首:“我要看先王在世那年的。”
收藏史:“是。”
收藏史又给后胜换了一卷:“请看这一卷。”
后胜接过来,看了一眼:“去吧,有事再叫你。”
收藏史:“是!”退去。
后胜打开计簿,翻到他要看的地方,偷眼观看四处无人,急忙从身上取出一把小刀,要在计簿上动手脚。
收藏史端一碗水过来:“后大夫请用茶!”斜眼看了一眼计簿。
后胜急忙藏起刀子,向收藏史:“去吧!”
收藏史:“是!”退下。
后胜小心谨慎地再次四下观看,尔后,迅速地在计簿上削刻。
收藏史躲在门后偷看后胜。
后胜刻完,又仔细看看,而后,装模作样地合上计簿:“好了,不看了!”
收藏史疾步走来:“大人!”
后胜:“你收起来吧!”
收藏史:“是!”
后胜:“你掌管朝廷文案,责任重大,一定要小心,不要出什么差错。”
收藏史:“是!”急忙把计簿送到内室。走出来看见后胜出门,他回到内室,重新打开计簿,发现了什么,突然一阵恐慌。
齐国朝堂上,群臣列位。
君王后向田单说:“今日,哀家要亲自审查高唐都大夫田狐的年终上计。这个老东西老奸巨滑。田相国,你要细心替哀家
听着点。”
田单:“是!”君王后:“建儿,你也要把眼睛睁大点儿。”
齐王建:“是!”
君王后下令:“宣田狐!”
宫人高呼:“高唐都大夫田狐晋见!——”
田狐漫步昂首进宫:“参见太后与大王陛下!”
齐王建:“都大夫请起!”
田狐:“谢陛下!”
君王后:“田狐!知道让你来何事吗?”
田狐:“听下人禀报,宣田狐进宫是为年终上计事。”
君王后:“先王在的时候,年终上计,都县大夫都亲到都城向大王当面陈述。先王下世,你们就坏了规矩,年终不来朝见
大王,送一卷计簿了事。如今,坏了的规矩要改回来,不能再任意胡为。你是朝廷元老,应当赞同。”
田狐:“田狐不仅赞同,还要做表率。所以,臣接到王命不敢有丝毫怠慢,日夜兼程三百里,从高唐来到临淄都城。”君王后:“好!先王在我齐国设下五都,哪个都城都是边防重镇。你田狐在济水之西,黄河之东,镇守高唐。先王让你手
握三万重兵,看守齐国西边的门户,足见先王对你的信赖。可你做事也应当对得起先王呀!”
田狐:“田狐为国效忠,枕戈待旦,不敢有半点差错。”君王后:“嗯,知道效忠先王就好。可是有些臣子就忘记了先王的恩德。先王下世三年,所报的年终计簿,谎话连篇,无
从考核。今年的上计考核,以先王在世的时候为准。你赞同吗?”
田狐:“田狐赞同。”君王后意外地:“是吗?”
田狐:“是!”
君王后:“那好!取高唐先王在世时的计簿右卷来!”
宫人:“是!”
宫人迅速下去,抱来一卷计簿:“太后请看!”
君王后接过计簿,看了一眼:“田狐,你的左卷带来了吗?”
田狐:“禀太后,微臣带来了。”
君王后:“那好,你取出来。我念,你来对。”
田狐:“是!”
君王后翻开计簿念:“高唐男女十万两千人,土地一百八十万亩。对吗?”
田狐:“对!”
君王后:“高唐每年应当缴纳国库粮食四十石,……”
田狐:“对!”
田单急忙插言:“臣禀太后!”
君王后:“讲!”
田单:“此数不对!”
君王后:“哪里不对?”
田单:“应缴纳的国库粮食数目不对。”
君王后:“应当是多少?”
田单:“应当是四千石。”
田狐:“不对!是四十石!”
田单:“四千石!”
田狐:“四十石!”
田单:“四千石!”
田狐:“四十石!”
君王后:“田相国!你有何根据?”
田单:“臣做齐国相国二十年,高唐西靠黄河东靠济水,土地肥沃,粮产丰富,每年上交国库的粮食,绝非仅为四十石,
应当是四千石。”
田狐:“口说无凭。田狐存留的计簿左卷,写得明明白白,是四十石!太后,难道你手中的右卷,写的是四千石吗?”君王后看着计簿:“这……,是四十石。”
田狐:“看怎样?田狐一向忠贞于国,绝不敢欺骗君王。”
君王后:“田狐,你是否忠贞,且往下看。”
田狐:“好!太后请往下念。”
君王后:“高唐年交国家饲草五千石……”
田单立即插言:“太后!此数也不对。高唐年交饲草应当过万担。”
田狐:“田相国!你是否有意陷害我田狐?”
田单:“田单所言,出于公心!”
田狐:“为何凭空捏造?”
田单:“田单请太后再细查看计簿。”
君王后看出破绽:“啊?!这计簿好像有人改动。田相国,你看!”
宫人将计簿转送田单。
田单接过计簿,仔细查看:“太后!这计簿原来写的是一万五千石,有人将一万两字削去,仅剩下五千石。”
田狐:“太后!田单胡言乱语。计簿在王宫秘藏,无人可见,怎能改动?谁敢改动?足见田单有意诬陷老臣!”
田单:“计簿是哪个改动,田单不敢妄言。但是,计簿的确有人做了手脚。”
田狐愤恨地:“田单!你,你诬陷忠良!”
君王后气愤地:“传收藏史!”
宫人:“遵旨!”
收藏史急忙来到:“小吏参见太后和陛下!”
君王后怒问:“你知罪吗?”
收藏史:“小吏不知。”
君王后:“最近可有人私自去过收藏密室吗?”
收藏史回头看后胜:“这……”
一直关注着审查田狐上计的后胜,此时向收藏史怒目圆睁。
收藏史急忙向君王后回话:“没……没有!”
君王后:“高唐计簿被人改动,是何缘故?”
收藏史:“这……”他又回头看后胜。
君王后厉声地:“说!”
收藏史:“这……”
后胜立即站起身来,向君王后走近几步,也就到了跪在君王后对面的收藏史身边:“禀太后!收藏史玩忽职守,罪不容恕,
应当斩首示众!”
收藏史恐惧地:“后大人!你,你不能……”后胜截住收藏史的话:“不能杀你是吗?像你这种吃下君王俸禄,不为君王做事的奴才,不杀你便是姑息养奸!”抽出身上
的宝剑,一剑将收藏史刺死。
收藏史鲜血流淌,手指后胜:“你……”死去。君王后愤怒斥责:“胜儿!你为何杀死他?”
后胜:“姑母!此人玩忽职守,让您生气,留他何用?”
君王后:“咳!你呀!你呀!……”
田狐:“太后!后大夫疾恶如仇,收藏史死有余辜。”
齐王建迷茫不知所措。
田单瞩目后胜,心知肚明。
田狐:“太后!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请继续查问。田狐一定如实回答。”
君王后气愤地:“把他拉下去!”
武士拉下收藏史的尸体。
君王后问田狐:“我问你,你的封地几年不交赋税了?”
田狐抵赖地:“交了,每年如数交纳。田狐是先王老臣,怎敢不交国家赋税呢?”
君王后翻开几案上的计簿:“你看看,你的封地自从先王下世,三年之中赋税一钱未缴!”
田狐掩盖地:“哎呀!这,这……,一定是下人没有尽到职责,也是微臣疏忽,忘记查问,抱歉抱歉!……。太后!我那封
地黄河在西,济水在东,两条河水年年水患成灾,百姓连饭也吃不上。假如再这样下去,恐怕连臣下也没有饭吃了!”
君王后:“照你说,应该本宫给你救济了?”田狐心虚地:“是……,如果明年还有水患,微臣的确要向太后您乞讨了……”
在场的众臣大笑。
田单:“田大夫,高唐水患灾情如何?”
田狐:“哎呀!灾情太大了!今年洪水毁掉良田一百八十万亩,灾民十万,民不聊生,民不聊生呀!”
田单:“田大夫,高唐男女共计十万两千人,土地一百八十万亩。你说今年洪水毁掉良田一百八十万亩,灾民十万,难道
洪水把山地和山民也一概淹没了吗?”
田狐“这……”众臣再次哈哈大笑。
一老臣:“太后!照他这样说,我也要向太后请求救济了!”
众人又是一阵大笑。
田狐:“田单,高唐是我田狐在做都大夫。你是相国,难道你还想做高唐的都大夫吗?”
君王后愤怒地:“田狐!你是都大夫,率领着齐国三万精兵,为何还在你的封地私自招募五千兵丁?”
田狐质问:“太后!这是哪个说的?”
君王后迟疑地:“此乃众人传言。”
田狐坚决拒绝地:“绝无此事!我田狐只有君王在高唐的三万兵马,此外绝无一兵一马!”
君王后生气地:“你……”
田狐:“太后!您今天在朝堂之上,把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都加在我的头上,一定是有人有意陷害老臣,我田狐绝不善罢
甘休!”
君王后:“……”田狐:“太后!您还有什么对臣怀疑的事情,都讲出来,我田狐堂堂正正,清清白白,无私无弊,绝不怕任何人陷害!”
田狐挑衅地看一看田单:“我会让敢于陷害我的人死无葬身之地!”
田单正视田狐,毫不示弱。
田狐威逼地:“太后!请您继续往下再问!“
君王后气馁地:“不问了!”
田狐:“那老臣奉命来到都城,上计完毕,告退!”
田狐起身以胜利者的姿态傲慢地向宫门走去。
君王后、齐王建眼睁睁看着田狐离去,无计可施。
田单内心焦躁,束手无策。
一宫人从外面跑进来:“禀报太后与大王!”
君王后:“何事?”
田狐停步细听。
宫人:“一个叫司马金的,在宫门外等候,他说,一定要面见太后和大王!”
田单惊喜地:“太后!微臣派往高唐巡查的五名官员,被不明大火烧死。今日,司马金生还,定有要情禀报。请恩准司马
金即刻晋见!”
君王后兴奋地:“好!宣司马金晋见!”宫人高呼:“司马金晋见!——”
田狐心怀鬼胎地疾步要出宫门。
君王后:“田狐留步!”
田狐依然向外要走,被门卫挡住。田狐生气地:“你们闪开!……”
田单走到田狐身边:“田狐大夫!着急什么,太后请您慢走。”
田狐:“哼!”无奈返回朝堂。
司马金衣衫褴蹒跚地走进宫来,跪拜:“微臣司马金叩见太后与大王!”
君王后:“司马金!听田相国说,你巡查高唐,被不明大火烧死了。你是怎样回来的呀?”
司马金:“禀太后!司马金领命去到高唐巡查,一行五人,居住官驿。不想夜晚突来大火,我等急忙冲出房去,不想又遭
强人劫杀。四位同伴不幸命丧刀下。司马金一人侥幸逃生。”
君王后:“好!你回来得好。你在高唐可看见什么不轨的事情吗?”司马金:“太后!司马金历尽千辛万苦,走遍高唐的山山水水,查得高唐都大夫田狐假报上计,谎言欺君。司马金将所见
所闻一一写在竹简之上,请太后与大王观看!”
君王后高兴地:“好!呈上来!”君王后接过简册观看。
田狐恼羞成怒地:“司马金!你莫要胡言乱语,诬陷忠良!”
司马金:“田狐大夫!司马金与你无冤无仇,我虽然身遭大难,也决不会陷害无辜。仅仅将亲眼所见,如实禀报,绝无虚假。
司马金亲眼看见,黄河与济水两岸,田禾茂盛,五谷丰登,哪里有什么水患饥荒?可你却在上呈的计簿中谎言洪涝灾害
三百里,灾民十万。你的仓库粮食满囤,饲草堆积如山,而你却在上报的计簿中写下库存空虚。你的封地本为方圆二百
里,如今方圆五百里内都为你交纳赋税,成为你的百姓,这不是在私自扩大封地吗?你私养兵丁五千人,由你的外甥射
戈亲自操练,这不是你私养兵马的证明吗?”
在司马金讲述的过程中,叠化出司马金衣衫褴褛在旷野艰难行走,在仓库周围巡查,在百姓中问讯的画面。君王后愤怒拍案:“田狐!你还有何话讲?”
田狐急忙跪地:“太后!田单对田狐我素来心藏怨恨。司马金是田单派遣的亲信,有意诬陷老臣。请太后详查……”
君王后:“哼!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敢狡辩!”
田狐乞求地:“太后!……”
君王后:“来呀!”
武士应声来到:“在!”
君王后:“把田狐囚禁府门,听候审问!”
武士:“遵旨!”
武士将田狐抓住。田狐高声喊叫:“太后!陛下!我冤枉!田单陷害我!我冤枉!……”
济水西岸。
射戈向官兵命令:“将士们!都大夫在临淄被人陷害。我命令你们,冲过岸去,兵进临淄城,拯救都大夫!”
战车、马匹、兵士一起涌过济水。
宫人紧急奔入王宫禀报:“启禀太后!射戈率领高唐兵马跃过济水,直奔临淄都城!”
君王后大惊:“啊?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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